今天天气真好啊

写想写的东西

【黑暗之魂】浅海

  沙力万x艾尔德利奇

  浅海在陆地和深海中间,他们在屋顶和地面之间,对话在闲聊和严肃之间

  预警:ooc,很多私设,我流奇葩魂学

  故事大概发生在沙力万想要停下的时候,他还没有见到葛温德林,也没有见到双王子,事实上他正努力在大书库混,不知为何,反正他就是想停下,挺ooc的,于是艾尔德利奇带他看海,告诉他溺水的感受


  
  以下正文

  

  沙力万把兜帽拉的更低一点,顺着晚祷的人群进到教堂之中,偶尔他会用这种方式进来,比其它几种已经是显得虔诚许多。

  他安静听完了整个流程,正如每一次用这招进来一样,依旧没有信仰萌发,不信神者无信仰,也因此永远不会有奇迹。

  不信神者不是无神论者,这点倒是挺清楚的,这个世界多少有些神秘学色彩,不论怎样,他已经有点相信他即将要见到的人有点神性,尽管现在还不多,而最终有多少要看自己的决定。

  可惜他是个恶神,他在心中替整个白教笑叹,你们中最接近超凡的人在背离教义的路上狂奔。

  他爬上教堂顶端,在屋顶横梁旁的平台上找到艾尔德利奇,主教抬眼望着他,在进食间隙施舍给他一个微笑。

  “贸然在晚间拜访是不礼貌的行为。”

  “你在上面至少坐了一天,不可能看不见我。”

  沙力万从挎包中拿出什么扔给他,血液在空中划出一抹红色。于是艾尔德利奇将手上原本食物随意抛下,抬手接住了一颗鲜红心脏。

  “我姑且当你是为了我带来它。”

  他开始小口咀嚼起来,沙力万坐到他身旁,把大剑放在自己手边,沉默的注视着楼下,直到耳畔的声音停止才开口。

  “下一步我该去哪?”

  “这不该问我。”

  艾尔德利奇抹着手,把血污全蹭到沙力万衣服上,没有得到任何抱怨。每当他有所图时,总是很有耐心,这时候烦他也算是一种乐趣。

  “大书库。”沙力万喃喃自语,“麻烦死了。”

  “这有什么麻烦的。”艾尔德利奇抓起他衣服的下摆开始更为仔细的擦着手指,“你都已经穿上了一套彼海姆的衣服,把它换了又不难。”

  “一切的开始,大书库,洛斯里克,暗月之剑……深海时代,你想要的东西不值得我为此奋斗这么久。”

  “想太远了。”

  艾尔德利奇有点无语,故事刚刚到引言部分,有些人就开始脑内补完,他选择性不思考自己已经偷翻了一小块结局,开始谴责沙力万的行为。

  “我已经预测到它们。”

  “计划赶不上变化,往前走也不会很难。”

  于是沙力万不说话了,他们继续坐着,荡着腿,把视线发散到远方朦胧的烛火中,今日阴天,无月也无星,没有人知道这昏暗的角落中有两个人,而这两个人又不知道彼此在想什么,于是一切都安静下来。

  “浅海。”

  艾尔德利奇打破了沉默,他示意沙力万注意那些黑暗的角落,“黑是海,红是火。”

  “你在梦中看到?”

  “不遥远的未来。”

  艾尔德利奇敲着沙力万的手背,“你能在泥里扎根吗?”

  “现在我不会扎根。”

  “那你要重新去学。”

  艾尔德利奇说。

  这让沙力万有点烦躁,他总是不由自主去思考艾尔德利奇的每一句话,无论它们乍一听有没有实际意义,显然这一句就是似是而非的话,在预言和玩笑间摇摆不定,最终停留在闲聊之中。

  他决定把话题重置,先前困扰他的事情反而被放在了脑后,“浅海和深海有何不同。”

  “浅海比深海更浅。”

  “深海比浅海更深。”沙力万没好气的回他。

  “把蜡烛熄灭,不要怕有人,今天教堂无人值守。”艾尔德利奇舔了舔唇,“他们放假了。”他们的人生也放假了。

  沙力万随手甩出一个魔法飞弹,过于遥远的距离带来施法偏差,魔力的聚合体撞在地上,炸开一小片冰蓝碎花,于是他不得不认真起来,结果不错,之后弹无虚发。

  “大书库需要你,你是个魔法天才。”

  艾尔德利奇对此高度赞扬。

  “他们不需要太多魔法天才。”

  “他们需要,即使是在我们白教,魔法天才也不会被歧视,你知道麦克唐纳对吧,他研究的东西是被默许的。”

  “他信神,我不信。”

  “他也不信,洛伊德可没让他研究黑暗灵魂,我默许的。不信神者无奇迹,我觉得问题不大,没有奇迹不过是倒霉一点。”

  “不是那种奇迹……好了,搞定。”

  随着最后一根蜡烛熄灭,沙力万尝试结束这段对话。

  艾尔德利奇没有回答他,随着黑暗的降临,一种潜藏在暗中的东西正在显现,此时最好不要用话语惊扰它们,不如享受当下。

  沙力万适应了一会儿,不得不承认今天真的很黑,无月,无星,无火,他本来就不是非常好用的眼彻底失去了作用,其余感官自觉填补了空缺,于是身边人的温度和呼吸显得额外有存在感。

  属于白教的教堂此时被一种未知的力量支配,或许一位来自黑暗的神明暂时接管了它,沙力万的确不知道这所谓神圣之地的暗面已然发展至此,这股未知的寒意让他想起故乡。寒冷,腐朽,渗进身体,和五脏六腑搅在一起,最后一起冻结碎裂,变成绘画世界的基础——冰和雪。一视同仁,并不因物种的差距产生偏差。

  他正是为此而逃离,现在却又在另一处触碰到。他开始再度思考自己的决定,最近他觉得那支持着他前进的野心之火即将变弱,变革如此艰难,而其它手段能让事情简单许多——找一条新的路。

  他早就在大书库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,并且发现他们关于传火的理论事实上很有意思,火焰会熄灭,但也不会灭的很快,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,或许长于他存在于世间的时间。

  简而言之,他不太想继续和艾尔德利奇的约定,他的同盟者没有展现出太多价值,在那些虚无缥缈的预言之外。

  但现在他发现艾尔德利奇在证明自己,该死的是,他为此再一次动摇。

  他感受到身边人伸出了藏于教袍之下的尾,顺着他的脊背爬到脖颈,攀附在肩胛之上。他突然有种感觉,属于恶人之间的心有灵犀——他或许要被推下去了。

  “艾尔德利奇。”他低声叫着他的名字,“你在干什么?”

  “我在拉住你。”

  艾尔德利奇用手抓住了沙力万的手,以此试图证明自己的友善,或者是隐藏自己的杀意,“小心溺水。”

  “如果火在不经意间熄灭,你就要被迫在黑暗中前行,自然而然落入海中,活活溺死。”

  沙力万感受到一股推力,来源于他背后的尾,此时在一片漆黑中,他似乎真的看到了海,一股奇异的腥味泛上来,猝不及防之下他有些不稳,向前倾时他开始下意识思考教堂的高度,一个密探能不能让他免于摔死。

  与此同时,有手轻推他胸口,两个力抵消,一切又回归到原位,沙力万侧头,努力试图从黑暗中看到艾尔德利奇的表情,以失败告终。他现在也没有办法点火,尽管剑就在手边,但显然要论距离,现在还是艾尔德利奇同他更近一点

  “比起我,他们更可靠吗?”

  “火焰会熄灭,比你想象中的要早很多。”

  “如果你和我并肩而行,我就会接住你,无论何时,无论何地。”

  他一向擅长蛊惑人心,真心伴着假意,恩威并施,一般人撑不住多久 但沙力万是个例外,他不是普通信徒,而是一个同盟者。不过他有自信把他拉到自己身侧,不信神之人只爱自己,那就成为他唯一的救主。

  “你要推我下水。”

  “不,孩子,我要领你下水,这只是浅海。”

  沙力万听到艾尔德利奇回答,语气柔和。于是他仿佛身处几小时前,听着布道台上主教诵念祷言,信徒们随声附和。想到此处他不由得皱眉,来自黑暗的神明正是艾尔德利奇,从一开始就是他。此处是唯一的码头,他一直在此看海,白日和黑夜,他的力量就来源于这片黑海。

  “别这么叫我,我不信那一套。”

  但他不信神,无论善恶。

  “好吧。”艾尔德利奇从善如流,“那么沙力万,来跳水吧。”

  沙力万已经做好了准备,无论艾尔德利奇这次如何,他都有信心全身而退,事实上他已经默默向后退了很多,但这绝对不包含在他的预测之中——

  艾尔德利奇用整个身体缠上了他,在瞬间发力后,他们一同坠落。

  三十米?四十米?这个教堂到底有多高?

  无论有多高,至少沙力万成功反应过来,抓住了剑,出于本能给他们两个都放了密探。

  然后他只能听到风声,和艾尔德利奇疯狂的笑,他用指甲扎到他肩膀中,抠着烙印掀开旧伤疤。

  

  没有太大的砸地声,因为地面是软的,水声是因为有一层浅水。沙力万用了几秒钟意识到这一点,他身下的艾尔德利奇还在笑,依旧没放开手,于是他们维持着这个奇异的拥抱许久,直到艾尔德利奇开始咬他的唇。

  “接住你了。”

  这都是什么事啊……沙力万回应着他,顺手从身下扯出一些滴水的物体,手感像软泥,“哪来的,刚才还没有。”刚才指的是烛火尚未熄灭时。

  “最近教堂……装修,变化很大,一秒钟一个样子。”

  艾尔德利奇话说到一半就开始咳,沙力万闻到一股腥味,不太清楚这是内出血还是他单纯把胃里那点晚饭吐出来了,反正意识回归后他一点也不担心他,谁没事会担心一个拉自己跳楼的人啊。

  他起身,把艾尔德利奇从水里带起来,对方还在呛咳中品尝他,从唇一路咬到肩头,尾巴绕在他腰上不动,“点火吧,离我远点。”

  沙力万如蒙大赦,抓起大剑,随着一声轻响,火焰在剑身上燃起,他把剑举远一些,看到了一地烂泥和污水,还有一个缠着他不放的艾尔德利奇。

  “这里到底怎么了?”

  “涨潮。”

  艾尔德利奇维持着下半身挂在沙力万身上,上半身翻下腰抓起一把黑泥给沙力万看,“今天正合适,于是潮水涨起来。”

  “这是什么?”

  “幽邃,不要再问问题,安静听我讲。”

  艾尔德利奇开始了科普,沙力万把这归类为职业病,毕竟一个人要是天天负责听人废话,还要用典籍里的更多废话为废话找出个解答来,那么他一定对问题很敏锐,敏锐到不想听人多说。

  “这里死过不少人,在他们使用我处理不死人之前,自有一套方法。”

  “有些晚上,就在这里,很多不死人,胸口开着洞,里面深埋着洛伊德护符……就是捕猎不死人护符,防止他们逃跑。骑士用大剑砍下他们的头颅,他们有的彻底死去,有的回归篝火,死去的人留下,而活着的人也不能全身而退。”

  “留下了灵魂。”

  “你答对了。”

  “每天白天,信徒祈祷,为了自己为了神,也在不知情中为了脚底下的海,可惜毫无作用,它只是退潮。”

  “晚上又涨起来,偶尔我还会往里加点水。”艾尔德利奇把手中泥掐碎,给沙力万看其中的碎骨。

  “讲完了,你对此有什么见解?”

  ……

  他饶有兴致看向眼前人,对方沉默良久,带着些纠结和惊惶说出了回应——

  “世界之渊就在此地。”

  “你和麦克唐纳说出了一样的话,不愧是魔法天才,不过他比你当时更开心一点。”

  “你也带他跳水了?”

  “当然没有,我可没承诺接住他。”

  沙力万冷哼一声,艾尔德利奇知道他其实有点受用,这人就是自我感觉太良好,恨不得被特殊对待,所有人都捧着他。

  他倒也愿意纵容这份任性,“你最初的问题解决了吗?”

 

  “解决了。”

 

  沙力万用没拿剑的手揽着他的腰,把他抱起来。

 

  “那轮到我了,我还有问题呢,你能在泥中扎根吗?”

 

  现在沙力万读懂了这句话,这不是预言不是废话也不是闲聊,是个暗示。

 

  “不会,但是可以学。”

 

  

 

  他们在泥水中扭成一圈,沙力万用自己把艾尔德利奇贯穿在世界之渊,在律动中汲取,正如他年幼时在绘画世界的无边雪原用根茎榨取贫瘠土地上的养料,不同之处在于,现在的他早已遗忘那技巧,但土地前所未有的肥沃。

 

  他触碰到幽邃的本质,突然又感觉到冷,刚才被暂时忽视的感受,随着动作,粘稠冰冷的水流被扰动起来,所谓幽邃,灵魂的沉淀,至暗至冷的污秽之物。

 

  经由艾尔德利奇的身体,他窥到深海的边界。

 

  艾尔德利奇把自己放的很开,仿佛真的把自己置身于奉献者的位置,承受沙力万疯狂的掠夺,这是必要的牺牲,他乐于付出代价。他以笑面对,无视内脏被撕碎吞噬的折磨。

 

  “你看到了什么?”

 

  “海。”

 

  那就对了,艾尔德利奇欣慰的笑起来,支起身子迎合他的动作,“靠近一点,不然会很冷。”

 

  其实沙力万现在感觉不冷了,这意味着两种可能,一,水热起来了,二,他变冷了。低温中的人反而会觉得热,生于雪原的他见过很多死前拥抱冰雪的无知者。因此第二种可能让他从狂热中分出一丝清明,“你还是在拉我下水。”

 

  “亲爱的,一直都是,我一直在拉你下水。”

 

  艾尔德利奇把他绞的更紧,“别怕,你不会落入海中。”

 

  “你只是会变成海。”

 

  沙力万被他拉着,从浅海向深海一同坠落。

 

  

 

  他们躺在教堂地板上看太阳升起。潮水已然退去,阳光照进来,他因此坐起身来迎接,但他没有感受到暖意,反而被去而复返的寒冷浸透,把冻僵的手放在热水中会得到同样的效果。

 

  “你完全重新学会了扎根,长势喜人。”

 

  他身旁的艾尔德利奇开口,沙力万还没有从他身体里撤出去,他被迫跟着一起起来沐浴阳光,对此他不予评价,但总体还是不太舒服的。

 

  他逗弄着沙力万新生的暗色枝条,触觉迟钝的当事者本人却还没有意识到,“怎么了吗?”

 

  “很漂亮。”他折下一根,举到沙力万眼前,“北境的法师最爱用一种触媒,他们称它为妖树枝条,这名字也很适合你啊,妖树沙力万……”

 

  沙力万在一瞬怔愣后,从他手上大力夺过枝条仔细观察,“哪里来的?”

 

  “后背,恭喜你有了翅膀,这不能怪我,谁知道你的身体怎么想的……”

 

  艾尔德利奇安慰的拍拍他,被一巴掌拍开也不恼,“我觉得能收回去?”

 

  

 

  于是沙力万被迫带着一对勉强被塞在袍中的大翅膀离开教堂,他实在想不通事情如何一路狂奔至此,或许正是应了艾尔德利奇的话——计划赶不上变化。

 

  几天后沙力万在大书库得到了两个消息。

 

  第一:洛斯里克王子很欣赏他,希望请他做自己的讲师。

 

  第二:主教艾尔德利奇在白教教堂中宣称旧神已死,不知为何,无人反对,于是教堂换了名字。

 

  幽邃教堂……

 

  他无声默念着这个名字,从中品出海水的苦涩,他最近仍在努力尝试掩饰的翅膀开始轻轻颤动,触电般的痒意席卷他全身,他突然觉得很渴,渴望,渴求,一株植物原始的欲望。

 

  他决定再去看一看海。

 

  

 

  end

 

  

 

  惯例废话:

 

  他们看海的地方在幽邃教堂顶,都是小偷巨容易滚死,通往罗莎莉亚寝室的那个顶端,有一个平台,骑士守着祝福宝石。

 

  “世界之渊就在此地”,这句话出自强力幽邃灵魂的介绍,我很喜欢这句,全介绍如下,摘自vg百科

 

  [“幽邃灵魂”的进阶魔法。

 

  能射出威力更强的黑暗灵魂沉淀物。

 

  同时身为魔法师的麦克唐纳大主教,曾因为教堂存在的沉淀灵魂,开心地说:“太棒了,世界之渊就在此地。”]

 

  就因为这句话,我把幽邃教堂定义在陆与海之间,是为浅海,在力量的本质上,幽邃也是有别于深渊,深渊更显著的特征是人性,幽邃的特征是灵魂沉淀

 

  浅海是有潮起潮落的,但是水在变多,教堂像是地势低的那一块,随着灵魂的增加,迟早要落入深海。

 

  我甚至私设艾尔德利奇的能力就来源于浅海,他幼年时看楼下处死不死人,被教堂的浅海选中,得知深渊是一切的归宿,是深海,幽邃是浅海,一切都要陷落到深海之中

 

  被海选中会崩溃发疯,没有发疯的人就成为了海的一部分,海选中了艾尔德利奇,艾尔德利奇又把沙力万拖下水,从同一个码头

 

  沙力万年幼时在绘画世界,那里的冰雪本质也是在腐朽,但他那时没有踏入海,那里也没有海,反而在多年后被艾尔德利奇拉入海中,他的身体比他的意识更习惯这些,无师自通重拾扎根

 

  沙力万的摇摆不定源于他的自爱,他觉得水在有生之年都不会涨起来,没必要沾一身腥,但艾尔德利奇拉他下水,告诉他如果混日子迟早要被淹死,水一直在涨,此处即为浅海,想活就好好扎在我身上,所以他只能乖乖听话,从此放弃摸鱼

 

  后来他们还搞了很多次,活生生给翅膀都搞黑了(X)

 

  沙力万也不是一无所获,他得到了一双翅膀,重拾扎根技能,一个来自于艾尔德利奇拉住他的承诺,还有一点以后用的上——艾尔德利奇身边或许有一个在魔法上和他不相上下的人,尽管建立在对方在全身心研究他在摸鱼思考的情况下,他也迟早会解决掉这个虔诚的麻烦家伙

 

  以上都是带有极大个人色彩的设定,只限用于本篇文当中,简而言之就是为了一句话编故事,有一碟子醋硬生生开始抓螃蟹了

 

  我只是喜欢暗流涌动的感觉,亮面和暗面,某一天平衡打破,潮水涌上来了,有人在深海里大笑

 

  或者是出于各种目的,一个人向另一个人分享小小世界,一片浅浅的海洋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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